“哈哈,好孙儿,古云‘季布一诺,胜黄金百金’,我马越好歹也算是条汉子,岂可不如他也!”
马越爽朗一笑,用力地一把扶起桂云铮。
“好孙儿,昨日你虽未明言,但我知你必不是池中之物,更有血海深仇,亟待报之。只可惜,我年事渐高,无力再随你纵横天下了。然,马越素以信义为重,当年盟誓,言犹在耳。我固是无法与你同去,却可以助你些将士、兵马。在此,我亦尽可大言不惭地说一句,有了他们,这天下,哪里去不得哟!”
这言中的自豪之意,听得桂云铮心中大喜,不由地又要下跪拜谢。
“哎,好孙儿,你好歹是皇家一脉,更位居长安大都督,从理上论,我陇右将军府,还得受你节制呢!不可,不可如此拘礼啊!”
马越这番却拦住了他。
“大恩不言谢,爷爷之大德,孙儿铭记在心,日后再当厚报!”
桂云铮便长身一揖,不再下跪。
“如龙,走,一起带你侄子到军营去转转,一任将兵,由他挑选!”
马越说完,已有部下牵来了他的坐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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