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蝙蝠脸色微变，张嘴要咬舌自尽。
又是嗖的一声，一枚银针钉在他脸颊，让他张开的嘴合不下去。
黑暗蝙蝠怒了：“干吗不让我死？”
“我要的是赌约，不是你的命。”
叶凡淡淡一笑：“我真要你的命，你昨晚就死翘翘了。”
黑暗蝙蝠挤出一句：“我食言了，我不会出卖青水公司的，你不爽尽管折磨我弄死我。”
叶凡戴上一个手套，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开口：
“我早猜到你这种硬骨头不会轻易出卖青水公司的。”
“哪怕你自己受尽折磨身败名裂，你也不愿意看着同伴死去。”
“只是你的意志不会出卖，却不代表你的行动不会出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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