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飞用仅剩的右手,在口袋里摸索着,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。
他用嘴巴咬掉瓶塞,将瓷瓶举到伤口处。
里面流出一股绿油油的粘稠液体,臭不可闻。
一滴、二滴、三滴......
恶心的绿色液体滴落在饿狼一般的蜈蚣群身上,就像琥珀,瞬间把张牙舞爪的蜈蚣们困在里面。
而齐飞原本流血的伤口,也因为有这些古怪东西的包裹,迅速止血。
不过很显然,他依旧痛得厉害,额头的冷汗像小河一样往下淌。
秦天和马洪涛看得恶寒不已。
他们见惯了生死,受伤也早习以为常,却从没见过谁这么疗伤的。
“天哥,我去砍了这贼人的脑袋!看得我恶心坏了!”
马洪涛说着,拎着仍在滴血的苗刀,朝齐飞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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