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的心思,总是这么古古怪怪。
秦天当然也明白她们俩的小心思,却故意装作看不懂。
他心里只有苏酥,不想再节外生枝。
只能笑呵呵充当和事佬,“没事就好,只要没事就好,哈哈哈。”
尴尬生硬的劝和,令朱珠和滕竹齐刷刷瞪过来,“哼!”
这个动作,倒是颇为默契。
她们本就是在江湖上闯荡惯了的,性格都大方洒脱。
这声冷哼,令她们突然间放下了之前的不愉快,噗嗤笑出了声。
马洪涛看得傻了眼,果然,女人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。
而就在朱珠和滕竹斗嘴的同时,白猿已经站起来,轻捶了下自己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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