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面不改色，把脚又踩住了他右腿的膝盖骨，轻微用力。
更大的剧痛传来，王平总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“不要！”
“饶命！我错了！请龙鞭饶命！”
“给我留一条生路！”他惊恐的祈求着。
断了一臂，他还可以行走。废了一腿，他至少也可以拄着拐杖行走。
但是，如果这最后一条腿再废了，他就真的成了一个废人，下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。
况且，他还不知道，秦天废了他右腿之后，会不会再继续下去？
如果再继续下去，那留给他的，就只有死亡。
曾经一度他以为，他不怕死。在他所崇拜的黑水面前，他可以是英勇无畏的化身。
但是，当死亡真的来临，谁又能不怕死吗？
往往是那些平时不怕死的人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却更怕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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