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失态了，秦天深吸了一口气，点头道：“想过，而且我也可以确定，他一定有苦衷。”
“可是，我想不明白的是，什么样的苦衷，能促使他走到这一步？”
“凶神殿的存在，不是一天两天，凶神殿残害的人，也不是一个两个。”
“哪怕有天大的苦衷，也不该以他人的性命为代价！”
这一次，秦麒又沉默了，纠结了好一会，才神色凝重的说道：“如果说，他是为了你，或者是为了秦家呢？”
“嗯？”
秦麒的这句话，说的很平淡，可是，秦天却愣了下，神色也逐渐复杂了起来。
良久，秦天摇头道：“哪怕是为了秦家，哪怕是为了我，他也不该这么做。”
“因为，不止是他的家才是家，别人的家，也是家。”
“为了秦家，而毁掉了那么多的家，你觉得，这样是值得的吗？你觉得，这样的苦衷，可以理解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你怎么想，总之，我不能理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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