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辞骂骂咧咧回了屋内,将桓辞的父老乡亲全都问候了个遍。
想起昨夜的事,她便又羞又恼。那老嬷嬷曾告诉她,这种事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,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。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了这话的意思,只是她这股西风,根本就没有压倒东风的机会。
男子低语的那些荤话犹在她耳边萦绕,扰得她心烦意乱。
桓辞深吸了两口气,企图将男子赶出她的思绪。
伏慎从这儿去并州,再从并州回来,最少也需用四五日,此时不跑更待何时。
莲如不像兰馥那般心细,而兰馥虽然看她看得紧,可终究不能与她寸步不离。
打定主意后,桓辞便开始偷偷收拾东西。
这屋里一个铜板也没有,其他值钱的玩意儿又不太好拿。
逃出来的那天她将带着的首饰都扔了,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心疼。她全身上下值点钱的也就只有那枚虎符了。昨夜伏慎不停地把玩那虎符,她还要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,生怕这人将东西抢了去。
因为背着人行动,桓辞也不敢拿太多东西,最后只带了几件贴身衣物,以及她从床帐上抠下来的几颗珍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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