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他是皇帝。”
“哼!”桓辞站起身来愤愤地看着他,“只要有他在一日,朝野上下便不能安生。我和父亲已经忍了太久,我们不会坐以待毙的。”
“没有人让你们坐以待毙。”伏慎的声音格外清晰,“我只是希望流最少的血便能救最多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你什么意思。你这话该说给宗政渊听。”桓辞冷冷道,“从郢都到蒲州的路上,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,难道你没有看到吗?他只管自己享乐,只知道内斗,他才是最应该流血的人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伏慎重重咳嗽了两声后附和道。
桓辞张了张嘴,被他堵住了接下来的话。
“那你为什么?”她低声问道。
“无论面对的是什么,总要试过了才知道能不能做到。”男子的笑容有几分苦涩,然而黑暗中桓辞并没有察觉到。
她忽然想起了从前的一件事。
那年她扮作男子在书院里上学时,伏慎也曾说过类似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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