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了这种事,蒲州的一众官员都不敢再多留他们。父亲也劝她早日回京与宗政彻完婚,不必急着去看他。
如今就要回去了,桓辞有些失落。被救回来之后她便一直在养伤,与伏慎再没见过。听说他伤势很严重,多亏用了她的金疮药,否则性命难保。
既然回来了,计划就还要进行下去。那天发生的事,全当作一个梦罢了。
桓辞对着镜子扯出一抹得体的笑,这才起身打开了门。
“收拾好东西就走吧。”她朝门外的侍女道。
不过一炷香后,她二人便一前一后从都督府侧门出来了。
宗政棠早已上了马车,伏慎正站在马车旁与她隔着帘帐交谈。
自那日回来后,她看起来便不太高兴。桓辞以为她是因为杀了人受了些刺激,所以想开导开导她。可每次与她交谈时,她又总是笑得格外灿烂,全然看不出异常。
伏慎最先看到了她,远远地与她对视了一眼。
不知怎得,桓辞竟觉得一阵心虚,忙不迭垂眼往后头的马车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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