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一个人被打的血肉模糊,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。
令桓辞寒颤的不只是这个,而是曾经被她随意踢开人如今有了这样的权利。
才刚打了一半,莲如便晕了过去。伏慎皱了皱眉头,沉声道:“把她带回去,再挑个好的来。”
两个男子忙上去架起了她,将她拖到外面去了。
院子里渐渐寒噤噤起来,桓辞看着女人惨白的脸,不由哆嗦了一下。
男子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乖乖待着,明儿我再来找你。”
说罢他便径直走了,留下桓辞一人呆愣愣地站在风中。
没了莲如吵闹,小院里彻底安静下来。桓辞被今晚这出戏弄得郁郁寡欢,一晚上都没说一句话。
她心烦意乱地坐在灯下喝酒,看着兰馥端了盆水慢慢走过来。
虽然兰馥小了她足足四岁,可她从未轻看过她。也许是她不会说话的原因,桓辞总觉得她是个冷静自持之人。
“兰馥,你有烦心事的时候却说不出来,会不会觉得心里难受得慌。”女子眼含醉意,眯着眼看向兰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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