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院子里的脚步声逐渐走远后,他才开口与扫叶道:“看紧了,别叫人知道。”
扫叶忙应了声是。大皇子虽然不管三爷与郡主的事,可若说知道三爷与这些人来往,难保他不会多想。
这厢,桓辞在兰馥的注视下,快步将阿联拽到了屋内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她激动地问道。
阿联苦笑了一下,道:“那天你摔下去后没多久我也晕倒了。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不再蒲州了,身上的伤也被包扎过了。我快马加鞭赶到了并州去找你舅舅,结果得知他听闻风声后早已走了。后来听说王府被抄了,我偷偷回去了一趟,恰好碰到了伏慎,然后我就到了这里。”
“你跟着他做什么?”桓辞皱了皱眉。
“你不知道吗?”阿联抬头看向她,“宗政渊忽然病重,如今把持朝政的人是宗政彻。可外面有传言说皇帝曾下旨传位于宗政律,宗政彻却私藏了那圣旨。还有传言说,有人以太后相威胁,要求宗政彻交出圣旨。”
桓辞不由自主地拢着眉头。她被困在这里的日子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,可她却一无所知。
“你知道是谁绑走了太后吗?”她问道。
阿联与她对视一眼,而后回头看了看紧闭着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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