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慎冷笑一声:“话总是要说开的。郡主同我并无关系,自然要注意分寸。”
原本好心来安慰他,谁知他竟说这样的话。桓辞深吸一口气,将他旁边的鱼桶踹了一脚:“怎么没有关系,你我二人都已经——”
“已经如何?”伏慎丢掉了手中的鱼竿,回头紧盯着她,“难道就只许你对我忽冷忽热?桓辞,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
良久,桓辞都没有回话。她紧攥着自己的衣裙,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她究竟把伏慎当什么人呢?时而攥紧,时而松开,总是贪图他带给她的柔情小意,可最后又总会推开他。
“你说的对,是我对不住你。从一开始,我就不该去招惹你的。从今以后,我们就断了吧。”桓辞喃喃道。
她不敢去看伏慎的眼睛,更不想知道男子的表情。可她刚要转身往回走,就被人捏着肩抵在树上。
男子蛮横地掠夺着她的呼吸,手指缓缓滑进她的发间,令一只手垂落在她的腰际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桓辞觉得,他一定是累了,所以才慢慢停了下来。可伏慎并没有放开她,反而将她紧紧搂入怀中,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。
呼吸渐渐平稳下来,桓辞挣扎着推开了他:“你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不过就是想这样做罢了。”伏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扭头看向别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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