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再迟钝,桓辞也察觉到了他的压抑。可言语实在太苍白,她实在想不出哄他开心的法子。
于是她只好捏了捏男子的手心,向他示意她对他的在意。
夜里回房之后,桓辞被阿瑶拉着好一顿拷问,将二人从吵架到和好的过程回忆了一遍,当然,桓辞也隐瞒了某些不敢让阿瑶知道的事。
那天在马车上时,她就已经察觉到了,她对伏慎的心意已经太深了,怎么能轻易放下呢?如今她已经决定了,就算有千难万难,可有些东西总要争取过了才知道行不行。
下定决心后,桓辞有种畅快的感觉,夜里都睡得比平日香甜。
然而,两天后,父亲的急信寄到了她手中。信上只说父亲病重,命她速速返回代州。
桓辞被打个措手不及,急忙嘱咐人快些收拾行囊,而她也急匆匆去了伏慎下榻的地方,可只碰到了守在院子里的兰馥,并不见男子的身影。
兰馥称男子是去了衙门,也许一时半会回不来。而桓辞挂念着父亲,等了许久不见伏慎回来,派去衙门的人也说没见过他,只好给他留了一封书信,尽管依依不舍,却也不敢再耽搁时间。
众人紧赶慢赶,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代州。可当桓辞哭丧着脸跑到父亲房中时,却见父亲正好端端地站着,认真地看着桌上的舆图。
“爹,你不是快不行了吗?”她满脸惊奇地走上前去,好奇地打量着桓远。
“你这丫头,听谁胡说的?你爹好着呢。”桓远久不见自己的女儿,方才忽见她跑进来,以为自己眼花了。谁知道桓辞开口便是诅咒他的话,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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