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长子媳妇经此一事也不像从前那般机灵活泼了,常年歪在床上,总是小病不断,日渐形容枯槁起来。而长子却仿若受了刺激一般,疯狂地揽家里的权力,整日沉溺在温柔乡中。
那年秋天,他跟着朋友去邕国散心,一来一回大约六月有余,等他回来的时候,却有侍女跑来恭喜他喜得贵子。
这些日子他对她弃之如敝履,又怎么会和她有孩子呢?伏纪很快便明白发生了何事,那个女人又一次背叛了她。他的一再忍让,换来的竟是亲兄弟与妻子的一再背叛。伏纪哪里还能忍得下去,用了和从前同样的招数,让妻子永远闭上了嘴。
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虽然他做得缜密,可这样的事又怎么不会留下把柄呢?
果然,他的弟弟很快便摸到了线索,在一日夜深他醉酒之时跑来质问他,最终酿成了悲剧。
故事讲到这儿,桓辞已大致明白了。说不震惊是假的,毕竟她一直也觉得伏维是为了财产所以才对伏慎好,让她感觉假惺惺的。如今想来,一定是他看到伏慎便会想起从前的事,所以二人的关系才一直不冷不热。
“阿爹,这么隐秘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桓辞皱眉看着父亲。
桓远冷笑一声:“当年我便在伏维手底下做事,他找线索时我没少帮他出力,谁知到了最后他怕我说出去竟想杀我灭口,幸好你爹我跑得快。也多亏了他,不然不也不会去参军,也就不会有之后的飞黄腾达。”
桓辞默默擦了把汗。没想到父亲与伏维竟还有这样的渊源,难怪两家从没有来往,父亲提起伏府也总是不太高兴的样子。
“阿默知道此事会如何作想呢?我听说他这些年都没有同伏维来往过,一定是把他当成了杀父仇人。可如今事情这么复杂,他又该如何自处呢?”
“你管他如何自处?他如今身居高位,若连这点事都接受不了,又怎堪担大任?你且放心好了。”桓远低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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