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看门的人说咱们三爷有外室,这事你可知道?”其中一名女子道。
另一女子摇了摇头:“从没听过?是哪来的女子?”
“这我也不知道,只听说姓陈,据说还有孕在身。”女子叹息一声,接着道,“听人家说陈氏要生了,所以人家哥哥来请三爷呢。”
“昨夜三爷没出去啊。”另一女子道。
“这谁知道,许是派人去了。听说是昨夜亥正之后来的,大家都睡了,问谁谁也不清楚。”
桓辞抿了抿唇。没想到她向守门的人扯的谎竟传了出去,这实在是她的罪过。
她正想弄出点动静提醒二人,忽听她们提到了柳娆。
“方才我来的时候碰着了阿兰,听她说今日柳夫人要回来呢。”
“不是说要休养半年吗?这才过了几天就要回来?莫不是听说了我外室的事?”
“谁知道呢?这要算算日子,咱们爷有外室也是去蒲州前的事。原本还羡慕柳夫人,爷至今也不娶妻,后院里头就只有她一个人。可如今看来男人都是一个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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