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便所有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,都没找着原本放在包袱里的过所,就连照身贴都消失不见了。
不用细想她都知道,定是伏慎那厮干得。方才她进城之后特意将那两样东西放了进去,她在茶楼换衣服时还特意检查了一番。
桓辞被气得七窍生烟,恨不能将伏慎扒皮抽筋。
她郁闷地回了那间茶楼,上上下下找了一遍,却再没见到男子的身影。
无奈之下,她只好找了间酒楼先去吃饭,而后便如游魂般在街上晃荡了半日。
挨到快要宵禁之时,街上渐渐没了行人,巡逻的官兵间或还会拦着人问话。
九月的夜里已足够冷了,将桓辞冻得直跺脚。眼看官兵就要走到近前了,她一咬牙,转头往伏慎府上去了。
如今他当了副相,听说搬到了宫城脚下的永乐坊。
果然,她在坊内走了半日,很快便找到了一座灯笼上写着“伏”字的府邸。
左右观察了半日,确认左右无人后,桓辞跑上前去敲了敲侧面的角门。
开门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厮,揉着惺忪的睡眼打量了她片刻,有些不耐烦地问道:“你找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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