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闻言与她对视片刻,眼神分外冷漠:“你以为这儿是什么地方?哪儿轮得到你撒野?”
桓辞愣了愣,忙换上了讨好的笑,捏着他的袖子撒娇道:“求你了,还给我吧。没有它我怎么办?求求你了。”
可也不知为何,她这举动竟彻底激怒了男子。伏慎不留情面地抽回了自己的袖子,冷声道:“别跟我耍这把戏。来人,送客!”
外头的人都听出来不对劲,急忙进来请桓辞出去。
可他们看着方才还是个糙汉的人瞬间没了胡子,惊讶地面面相觑,一时都有些呆愣。
桓辞越想越郁闷,泪珠子顷刻间便要掉出来。可她觉得这样实在太过丢人,忙举起袖子擦了个干净。
眼看男子大跨步就要出去,她连忙追了上去,紧紧跟在他身后。
“如果你是因为我从蒲州跑了的事生气,我给你赔个不是。我实在是因为担心父亲所以才走的。”她边追在男子后头边解释道。
瞧见男子仍冷着脸不理她,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:“而且那个时候分明是你拘着我,我不想被人关在笼子里。我没告诉你一声便走了是我不对,可我并不是因为——”
“因为什么?”伏慎定在原地垂眼看着她,“你不是向来想走就走的吗?如今也没人拦着你,你还待在这儿做什么?”
桓辞原本想说她并不是因为厌恶他所以才走的,如今这话却被堵在嘴里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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