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闲着无事,她遣人找来许多针线布料,打算给父亲和伏慎一人做一个香囊。
从前她没怎么学过,结果做起来十分吃力。幸好驿站里有个心灵手巧的侍女精于此道,每天和她待在一处教她针法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桓辞也慢慢显怀了。因为有了事情可做,她的心情也渐次好起来,大夫说过些日子若是想去京城她便可以动身。
又是一个艳阳天,树木才刚刚发了芽,并州的冬天彻底过去了。
桓辞瞧着手中制好的荷包,满意地勾着唇角。这个绣着竹子地送给父亲,祈祷他能永远平安。另一个绣着鸳鸯的送给伏慎。
突然,外头的云板响了又响,桓辞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。
难道是宗政律出事了不成?
她连忙走到门外,瞧见院子里站着的侍女们也都一脸惊恐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奴婢这就去问。”一个丫鬟匆匆跑走。
桓辞心急如焚等了半日,心底有道声音在不停地呼唤。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再也不能等一刻,飞奔出去随便抓了个人询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