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慎深吸一口气,道:“自然是官学更好些,但私学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那你说,我们在并州办一个学堂怎么样?之前你们上的那个学堂这两年没再办学,现在都已经荒废了。那学堂原本是我舅舅管着的,现在他们举家都去了南边,放在那儿岂不是浪费?”
伏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:“好!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,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,我们一起去并州办这件事,如何?”
“嗯。”桓辞点点头,双手放在自己小腹上,“希望他快点出来吧,我这个做娘的要累死了。”
“你累了吗?”伏慎的手又一次贴上来,声音格外邪魅。
桓辞低叫一声:“伏玄默,你这个登徒子。”
可惜这话对男人一点儿用也没有。
沉浮半日后,桓辞眼皮已经止不住在打架,不久后便沉沉睡去了。而黑暗中,伏慎的呼吸声依旧很沉重。男子默默盯着身旁的女子,眼中是抹不去的忧愁与烦闷。
上元节这日,朝中休假,伏慎也难得没有被宗政律叫去宫中,于是桓辞打算今晚与他一同去外头逛逛。
这些日子分明是年下,可他因为宗政律被刺杀一事忙里忙外,而且眉间总带着淡淡的忧郁。桓辞知道他不肯轻易说出自己的心事,只好想个办法让他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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