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下人去洗了。”赵慬忙道。
桓辞打量她道:“这几日他并没有穿那件,怎么还让人去洗了?”
“放在柜子里潮了,所有让人洗洗。”赵慬脱口而出。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寻的这理由实在太差。
果然,桓辞拧眉看着她:“这才放了几天怎么会潮,你们也太勤快了些。”
听了这话赵慬默默松了口气,可下一刻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,因为桓辞伸手在伏慎的衣服里翻了半天,越翻脸色越差:“怎么感觉少了好多?”
“都拿去洗了,正是要穿的时候,洗了过几日好穿。”赵慬忙上前挡了挡,“要不要把你的衣服也洗一洗,只是好多你如今都穿不了,要穿恐怕还要再等一个多月。”
“不必。”桓辞不动声色地瞧她,心里却有了些预感。
如往常一样,她先洗漱了一番,又用了早膳,而后便提出要出去逛逛。
这些日子她每天早上都要出去逛,赵慬与兰馥早已习惯,因此不疑有他、哪知桓辞今日却并不去花园里,反而朝二门的方向走。
兰馥与赵慬交换着眼神,心下都有些不安。
同她一起走到垂花门口时,两人均停下来劝道:“已经走得够远了,咱们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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