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宗政律已好些了,只是昨夜边关急报送上后,男人彻夜未眠,结果今天早上又晕了过去。
一进宫他就听说了下毒之人,竟是从前他觉得逆来顺受的柳娆。伏慎觉得有趣,可又有些心惊。昨夜边关急报送来后,他亦是寝食难安。
他最先担心的是桓辞,也不知扫叶能不能放聪明点,想办法瞒住他这个消息。而后他便开始担心荣国的未来,自从二十多年前邕国与荣国那一仗后,他们的气数似乎已经尽了。
他还在揣度宇文延的话。虽然他已经替男人传了话,可决定权毕竟不在他手中,而且他想拉拢的另一个人已经战死沙场了。即便是活着,他想桓远也绝不会与他联手。
“朕总说父皇引狼入室,如今朕居然开始想和他用同样的方法,实在是太可笑了。”宗政律喝完了药,挥手让皇后先出去。
皇后抬眸看了看伏慎,低声道:“千万别让陛下太劳累。”
“微臣知道。”伏慎点点头,目送她出了殿内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可笑。”宗政律忽然道。
他并没有看伏慎,只是默默盯着床帐。手中的佛珠被他捏的咯吱作响,男子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。
“我实在是太纵容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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