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辞冷哼一声,推开他就进了屋内。
她独自一人往前走,众人忙去点上了灯。屋里瞬间亮堂起来,周围的一切一览无余。
床上空无一人,连被子都没打开过。桓辞过去摸了一把,果然冷冰冰的,不曾有人来过。
“伏慎去哪儿了?”她气愤的走到门边问小厮。
小厮慌忙跪下,接二连三地磕着头:“奴才也不知道哇!求主子饶了奴才吧!”
桓辞冷睨他一眼,同赵慬道:“阿慬,走,我们回去。”
从外书房到正房也就不远的距离,桓辞却越走越心寒。自从父亲去后,她便觉得无依无靠。虽然与伏慎成婚了,可她总觉得男人瞒了她许多事,总是什么心事都不告诉她。
她也不是第一次怀胎了,这一次却难受得很。之前总是吃什么都吐,喝口水都觉得恶心,如今又是每夜都睡不安稳,不是胃疼就是起夜。
况且她听那些婆子说,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时候。到了后头肚子上也会变丑,每天走路都会觉得累。
上一次小产的痛苦还历历在目,如今她正辛苦,结果伏慎却是这个态度,一日一日的不在,夜里还偷偷跑出去。若是为了正经事,又怎么会瞒着她呢?
桓辞越发心酸,在风口里便开始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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