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玩。骑马、射箭、上学、划船、放风筝,要么就在街上专抓那些欺负弱女子的登徒子。我还玩儿过蹴鞠,可惜玩儿的不好。”
“这可比我玩儿的有意思多了。”乔婧嘟嘴道。
桓辞一脸疑惑:“你一看就是贪玩儿的,我就不信你不玩儿。”
“我在并州的时候根本出不了门,现在在这里夫君又管着我。除去那些闺阁里大家一起玩乐的雅事外,我并没有玩过什么特别的。”
桓辞了然一笑。她在并州时没有闺中好友,也极少去别人家做客。像是那些寻常闺阁中的女儿玩的那些乐子,她确实没怎么玩过,主要也是没人陪她一起玩,二则她也不是个有雅兴的人。
“你们总不会天天在一起玩乐吧?平日你都做些什么事?”她问道。
乔婧思索片刻,淡淡道:“我跟着娘学些针线活,要么就是帮着她管家,或者跟姊妹们一起读书写字。你方才不也说你上学吗?不过你怎么把上学当作玩儿呢?”
这话令桓辞脑中浮现出从前的那些事。她低头羞赧一笑,道:“我不是请了先生在家里学。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定远书院?我以前在那里上过一年学。”
“定远书院?你说的是并州那个?”乔婧反应过来后惊讶地捂着嘴,磕磕巴巴道,“你,你不是女子吗?怎么会?”
桓辞莞尔一笑:“当时是我太顽皮。不过真是因为如此我如今才能和我夫君成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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