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馥没来得及掩饰住愕然的神情,被桓辞尽收眼底。桓辞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:“他给我的书信里可问道你了。”
“是吗?”兰馥羞赧地看她一眼,而后垂头道,“最近事务繁忙,况且有些事不便在信上说,所以一件许久没通过书信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怪道他说你近些日子不理会他。不过无事,如今我给他派了活儿,他一定也忙得脚不离地,等你们去了并州再好好叙话也不迟。”说着桓辞扶住她上了马车。
这马车也是极其简陋,内里并不宽敞。
桓辞一脸笑意钻进去,惹得伏慎连连看她。
“你笑什么?”男子凑近问道。
桓辞将他推远些,看了一眼垂下的帘子后笑问道:“阿联与兰馥二人是怎么回事,你对这事知道多少?”
“知道一些,但并不是十分清楚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呗!他们一个两个都不说。”桓辞压低声音道。
伏慎望向轻轻扬起的车帘,心里暗自发笑:“也没什么稀奇的,我只知道他二人过去应该有些渊源,如今再见了面自然与寻常人不同。兰馥在蒲州一见到阿联就认出了她,后来阿联受我所托去刺杀宗政彻,然后——”
“等等,你方才说什么?阿联去刺杀宗政彻?”桓辞惊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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