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文博士提起这本书时满是惋惜,下学后伏慎也跟她讨论这书,而且还提起三次。他说这书珍贵,可他却没机会看看,只能从其他的地方看到只言片语。
桓辞虽然不知道这书上具体说的是什么,可她知道父亲有这套书,因为当时是她同父亲一起买的,而后又从代州带回来。
这么宝贝的东西,桓远自然不肯轻易拿出来。桓辞也早有预料,从袖中掏出一张小像递给父亲。
桓远接过小像左看右看,半晌后喊道:“这是我?”
“当然了,这可是我自个儿剪得,像不像?”
“像,真像。”桓远用力点着头,看向桓辞的目光满是慈爱。
桓辞知道父亲已经答应了,一跃而起挽住父亲的胳膊:“我就知道阿爹对我最好。”
一日的光阴眨眼就过去了。二月初一这天早上,桓辞早早地就赶到了书院。只是没想到她去的时候伏慎已经到了,学堂里只三三两两坐了几个人,桓辞一蹦三跳去座位上坐下,朝伏慎挑了挑眉。
男子正在读书,看到她来也只是草草瞥了她一眼。
桓辞轻哼一声,从书童手中接过那套《临安文集》搁在桌上,捧起第一册便认真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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