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辞白了他一眼,翻身上床躺下了。明日他们要早起先去拜别宗政律,等他回来后一行人就动身回并州。
虽然是去见宗政律,可如今他身边陪着的可都不是善茬,桓辞隐隐觉得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伏慎就起来了,桓辞揉着眼睛,借着才刚点上的蜡烛看男子忙碌的身影,带着浓浓的鼻音道:“我觉着我才刚睡下,怎么这么快就要起了?”
她才刚出声,摇篮里的婴儿便发出一声清亮的啼哭。桓辞急忙上前查看,奶娘听见也匆匆进了屋内。
这几日孩子原本都是同她一起睡的,只是昨日她那屋子收拾之时打翻了香料,如今呛得不能住人,只好将孩子放在这屋里。
伏慎都快收拾妥当了,桓辞心里着急,把孩子递给奶娘后连忙起来收拾洗漱,喃喃道:“常听人家说孩子夜里喜欢哭闹,怎么不见辰儿哭?这孩子一直都不爱哭,我瞧着将来一定是个野性子。”
伏慎趁着这个工夫过去抱了一会儿孩子:“若是性子能随我就好了。”
“随你有什么好?什么话都闷在心里,对身子不好。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是这个性子。”
伏慎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对着怀中的婴儿道:“你只别像你娘一样顽劣就行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顽劣了?”桓辞疾步过去就要打他,却被男子一把攥住手腕往前带了一步,随即额上便是一阵温热。
桓辞面上一红,偷偷瞥了眼外间的奶娘,装模作样咳了一声,拿手拧他一把道:“待会儿就要去面圣,你这是做什么呢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