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汽车前排的张凡嘴里含着小护士给的奶疙瘩,胳膊上隐约还有点刺痛。
出发前才打的预防针,很多人觉得国内的预防针特别多。其实,不算多,你要是公派去非洲,那才叫一个多呢。
车队抵达县城的时候,县城已经开始控制人流了,而且因为这个控制,还发生了不少小插曲。
比如一个女士,家在县城工作在市区。每周的周末就回家,然后周天晚上再去市区。
结果,这一次,还都没出县城,就让拦住了,只准进不准出,女士挺高兴,不让去上班,正好,然后高高兴兴回家了。
结果,刚进家门就发现不对了,自己老公和自己闺蜜躺在床上,脱的一丝不挂,这是再干什么?
但,这个不是最可怕的,最可怕的事是,他们三个人要在这个房子里过一个月,三个人不管怎么对外面的管理人员说都不行,必须要过一个月!
据说一月后,男的出来都快抑郁了。
张凡他们抵达县医院以后,县医院的分区都还没有划分明确。
满医院提着尿袋晃悠的大爷,住着拐棍还要去医院门口要吃烧烤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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