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副科到烃基,这尼玛祖坟上冒烟,也不敢想啊。
「当年你师父,还有我,还有咱医院的麻醉师马医生,还有陈医生也坐着这个马爬犁去牧场给人做手术的。
想想,就好像是昨天一样。看你冻的,把狗皮袄穿上。还都没走一半的路程呢。」
虽然现在设备已经变好了很多,但边疆很多牧区的公路是没办法修的,冬天是冻土,春天又翻浆,柏油路铺上去,一个冬春下来,就剩下一点黑色代表修过路。
石磊陪着茶素下乡的队伍去当年张凡戴过的牧区,以前精瘦精瘦的石院长,现在也变得占地方起来了。
要不是张凡的电话,他都已经很久很久没坐过马拉爬犁了。近墨者黑,张凡很是认同这句话。
特别是这群马上要进入职场的年轻医生,工资张凡是给足了的,但人心这玩意经不起诱惑。
在正式上班之前,张凡不希望她们眼里只有各种驴派的包包,而是多一点怜悯,多一点敬畏。
下乡,对于这群研究生来说,能做的不是很多,但张凡一定要求,让他们去看一看,就是想让她们看看,这个国家还有好多人舍不得吃药就医。医疗本就不是一个公平的行业,如果从业者心里没有一点敬畏,这将是个灾难。
石磊鸡贼的要死,张凡电话一打,再见面一看,他就知道,这个小霍未来肯定是个专家。
所以,亲切的如同邻家大叔。
一群人坐在马爬犁上,刚开始的时候,热闹的叽叽喳喳等走了半天后,一个个的冻的就和冻梨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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