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粉,六十毫升,加兑一点葡萄糖糖,孩子有点脱水迹象。”
另一面,面对这大石块下的一个少年,张凡头皮都发麻了。
“来,兄弟们,咱们再试一次,不能眼睁睁的让孩子没了双腿!来啊!”一群汉子怒吼着,满脸青筋,长大着嘴巴,怒吼着。
张凡趴在石块边上,一边给孩子打着麻醉剂,一边打开静脉通道。
“叔叔,你是吗?呜!呜!呜!阿爸和阿玛被压在了里面,房子摇的时候,阿玛一把把我推了出来,可他们出不来了,叔叔,你们救救阿爸和阿玛好不好,你们是,一定能救他们的。叔叔,求求你了。”
被石块压着双腿的孩子,望着张凡,用虚弱的不能再虚弱的声音祈求这张凡。
说实话,张凡从当年为了他送走的第一条人命,从那个警察后,张凡几乎再也没有落过泪。
医疗行业,泪水最特么没用的。
但,今天
张凡哭的稀里哗啦。
他不知道给孩子怎么说,不知道给孩子怎么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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