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你说我们承包个几百亩土地搞点种植怎么样。”
“你懂什么?几月种?几月除草?几月打药?赶紧上班去,少胡思乱想。”老头在农场干了一辈子,当看着农场一天不如一天,他只能干看着,出不了力,心中也是窝着火的,只不过是嘴上说不出来而已。
邵华撇了撇嘴,一边换鞋一边嘀咕:“你知道,你知道,都什么年代了,老封建!”
老头装着听不到,躺在沙发上闭目生气。“你少气你爸爸了,赶紧去上班。”
等邵华走了,邵华妈妈推了推老头子说道:“其实我觉得邵华的意见挺不错的。”
“怎么?”老头知道自己的老伴。他自己强于下苦力,在农场干活是把好手,但老伴强于眼光,比他看的远,虽然嘴上不承认,但是内心里还是不得不认可。
“你看啊,农场越来越不景气了。而且人也越来越少了。可这个吃穿能离得开土地吗?不能,国家总不至于把粮食全部进口吧,我觉得,不如在农场不行的时候,咱们承包上几百亩土地。”
“你这叫落井下石,挖社会(a)主义墙角,也就是现在了,要是按以前,你这是犯罪。哼!”老头气鼓鼓的起身走了。
“哎!你这老不死的,我怎么落井下石了。你说清楚!”
如同老头越来越衰老的身体一样,他听不得别人说他老,也不想看到以前工作奋斗过的地方如同他的身体一样,一天不如一天。
色楞县,张凡他们按照第一次手术的路径进入了患者的腹腔,当打开腹部的时候,扑面而来的就是冲天的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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