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年了。刚开始就是头疼,然后慢慢的开始……”
进门后,姑娘第一次说话,声音非常好听,可是因为嘴角的偏斜,让她的话语略有一丝含糊。
“我可以做个查体吗?”张凡没有先问病情,而是对着姑娘问道。
“嗯!”或许是年龄相差不大的缘故,姑娘始终略有一丝的羞涩。
“老陈,去看看体检室有人没。”张凡对老陈说了一句。
“好,好,我现在就去。”老陈立马起身出门了,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对酒糟鼻点了点头。
老陈一出门,酒糟鼻眼泪都快下来了。多少次了,找医生看病,很多医生刚一看姑娘的样子,医生都被吓到了。
然后,姑娘越来越不愿意见人,越来越不想治疗,好几次半夜三更,他都能从卧室听到姑娘低声的哭泣。
他的心就如刀子在割,斧头在劈一样的难受。
“张院,天南海北,我们不知道跑了多少个医院。真的,心都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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