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科医生的双手,特别是上了年纪的外科医生,他们的双手就好像树杈子,因为常年频繁的刷手,手部都被脱了脂,就像薛飞晚上摸他老婆的时候,不再手上抹点凡士林,她老婆都不让薛飞上手。
用他老婆的话就是,你摸完我肉疼。
两个桶,就像夏天买啤酒的那种高高的玻璃瓶子一样,瘦瘦的,张凡和吕淑娅排着一对弯着腰,双手浸泡在桶里面,微微刺鼻的消毒液,张凡头扭在左边,吕淑颜扭在右边。
像是仇人一样。
泡了手,如同胳膊肘子被卤了一遍一样,微微的带着一丝丝的化学药剂的气味。这种手术,简略的说,就是豁开肚子,然后把破裂的血管缝合上,如果没办法缝合,只能把破裂处的卵巢和输卵管给切了。
“刀!”
“给我!”
两人同时要刀。器械小护士拿着刀,楞了一下,她不知道该给谁。张凡也没墨迹,“给吕主任!”
这话说的这是咬牙切齿,术前那一点点的内疚全都没了。
吕淑颜根本没客气,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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