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挂了电话,越想越忧愁,尼玛这个院长当的太憋屈了,其他人别说当了院长,就算是代理主任,都能在办公桌上印下漂亮医药代表的屁股印子。
可自己都当院长了,今天愁着去哪里要点钱,明天愁着去哪里挖个人,后天还要想着怎么把鸟市的医科大给骗到手。
真的,有时候,张凡都觉得自己不是当院长,而是当填坑大师来了。
回头瞅瞅自己的师父,张凡心里叹息了一下,老头上年纪了,让老头去实验室,行!可尼玛让老头活不活了,摇了摇头。
张凡拿出电话就给青鸟的小师哥路宁打了过去,其他人过来要谈条件,要谈待遇,小师哥就方便很多了。
“你收拾好了没,这边给你连换洗的内衣都准备好了,你怎么还没来啊。”
张凡一开头就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,不是欺负人,这也是一种方式方法。
路宁怎么说呢,和其他师哥不一样,其他师哥脾气都比较暴躁,而路宁呢和自己师父特别像,有点老式文化人的感觉。
“哎,辞职书已经批了,我本来以为自己挺重要,没想到报告打上去,人家都不带犹豫的,直接签字了!”
小师哥语气里面,有一种怨妇的感觉。张凡心里真的在大笑,这尼玛天助我也啊。这个事情,张凡特别明白,这就和当年巴图被抓后,新院长上台就收拾张凡一样,道理是相同的。
“哥,不是你不重要,是你太重要了,人家害怕你,你要是弄出个什么大研究,人家的位置能稳当吗,行了,我的亲哥啊,我这边都要出人命了,你就别悲春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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