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速快的如同机关枪一样,护士大妈一边听着,一边处置着。这个时候的她恨不得有四只手,恨不得把脚指头都扯开当手用。
医生刚刚喘了一口气,就听到趴在公路上的拖拉机司机,带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喊道:“大夫啊,河沟里面还有四个孩子啊,求求您了,快救救他们啊!我给您磕头了,都是我不好啊,我的娃娃啊!”
还以为是两个孩子的医生,一听,头发都竖起来了,看着河滩里的拖拉机和草山,他提起抢救箱,就开始向河边跳了下去。
当看到孩子的时候,不用检查,不用上手检查,他知道,他没办法处理了,他甚至连伸手把孩子拉出来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可怜的孩子,干瘪的嘴唇,小小年纪而产生的绝望眼神静静的期待着穿着白衣服的这位叔叔。
望着孩子的胸膛,望着孩子的被草山压在下面的身躯,他绝望了,孩子祈求的眼神,嘴唇微微抖动出的话语:叔叔,救我,疼!
直接就如同一柄大锤一样砸在了胸膛宽广的西北汉子身上。这时候的他,恨自己技术不过硬,恨自己眼睁睁的无能为力。
怎么办,怎么办,如同癔症一样的他枯坐在草山下的孩子,瞬间的,他想起了一个人。
一个让他在技术上钦佩到四肢投地的人,想起了哪白色越野带着一抹红穿插在茶素四方的人!
“张院!我是查日克的急诊医生啊,有四个孩子现在情况危急,我不敢动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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