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想,他就是学这个的,干这个的,有很多很多的人,需要他救死扶伤的时候,心里也很骄傲,为他骄傲,也为自己骄傲。”
邵华静静的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,她还有句话没说:她怕他走时胸带红花,归来时国旗护体。
贾苏越静静的听着邵华说话。她好像懂了,又好像没懂。
……
茶素的路灯已经亮了起来,张凡开着车朝着医院赶,他自己也在思索:到底怎么了?难道是车祸?流感?可最近也没听呼吸科的说过啊。公路不是也封闭了吗?
当他的车进入医院的时候,欧阳早就已经站在行政大楼前走来走去的,一看欧阳这个样子,张凡就知道,欧阳已经着急了。
“欧院!”下来车门,张凡快步走向欧阳。
“萨尔布林场发生火灾了?”
“哪?”张凡再一次的问了一遍,虽然来边疆时间不长,但张凡可以骄傲的给人说,茶素几乎所有的乡镇他都跑过来了。
别说邵华之类的年轻人,就算有些老边疆人都没张凡去过的地方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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