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这对于患者来说了,又是再一次的煎熬和损伤。
其他不说,首先在床上上面鼻子里插着胃管,下面插着尿袋。
连翻身都是奢望,一动不动躺二十来天,这玩意不是休息,这是煎熬和折磨。
所以,在有可能的前提下,张凡绝对不会为了让患者再受二茬罪,一定要攻于一役。
切肝,处理腔隙,毕竟其他人只能看到结果,而看不到过程,张凡是做的好,但做的如何好,大家都不知道。
现在要切肝了,不光手术台上的大师哥他们,在观察室的其他几个师哥也密切关注着。
“嘿嘿,你看老头子紧张的,说实话,我就没见过老头子这么紧张过。”
两个年级稍微年轻一点,但也差不多四十好几的师哥悄悄笑话着卢老。
这时候的卢老,身体尽量弯成一个虾米样,脖子伸的直直的,身体为了不碰到张凡而尽量后移,就像是一个好不容易进入手术观摩手术的进修医生。
老头是担心自己影响张凡。
“是啊,老头子能不担心吗,你看看,在齐鲁的师兄弟们,几乎算是倾巢而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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