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台上,真的是烟熏火燎,像极了二把刀的野营烧烤师。
略微身体倾斜靠后的几个助手,伸直了胳膊劲量远离。但主刀医生就不行了,他远离不了啊。
王子鹏拿着电刀,滋啦一下,动作必须要快进快出,进的慢了,会让病灶周围的烂肉把电刀包裹起来,出的慢了,电刀高温的金属片会把组织烫出大面积的瘢痕。
这个地方太特殊了,而且病灶又是密密麻麻,一个病灶多一点点瘢痕,那么积累下来,整个下部就看不成不了。
如果只是在美观上,还能让医生再想想办法,可生成大面积的挛缩就麻烦了,这地方,不是肛肠口,就是尿道口,要是瘢痕面积太大,这地方挛缩在一起,后果想都不敢想。
这种手术把医生死死的束缚在方寸之间,真的,做这种手术的医生,哭的心都有。
烤羊肉的时候,就算是再新鲜的羊肉,烤肉的师傅都伸直了胳膊,扯着脖子的远离油烟。
而医生,现在的主刀王子鹏,就如老太太穿针一样,几乎都是爬在患者的两(a)腿之间,一呼一吸之间都能隐约的问道一种混合的骚味。
每一次的灼烧,粉色的泡沫炸裂后,就飞溅在他的防护面罩上。
他必须要保证最小面积的烫伤,还要必须保证每一个的病灶必须彻底而干净的清除病灶,不能遗留一个基底部,不然不用多久,这地方就会星星点了火一样的漫延开来。
面罩能防止液体的飞溅,但防不住青烟。张凡拿着吸引器已经最大限度的跟随着王子鹏的电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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