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宁紧紧的握了握拳头,太紧张了,参加过很多抢救的他竟然手心微微有点出汗了。
我是飞鸟,我是飞鸟,已到市医院上空,准备降落!准备降落!
降落!站在一边的军队领导拿着对讲机说到。强烈的旋风刮着一群医护人员的白大褂如同风中的旗帜一样,咧咧咧直响!
螺旋桨都还没完全停下来,直升飞机的舱门就被打开了,硝烟味扑面而来。映入眼前的是带着十字袖标的卫生兵一下一下飞快的做着心肺复苏。
警察中枪,士兵被弹片炸伤,士兵不行了,心跳没了!另外一个休克了,血压测不到,血流止不住,包扎辅料已经浸透了!虽然大声的说着,可手底下还是没有间断。
他都要哭了,就这么大的空间,两个伤员说不行就不行了,他恨不得多长几个手。更难受的是昨天这个士兵还和他一起打篮球呢,是多生龙活虎的一个小伙子啊!吹着牛逼说是能扣篮,结果今天
是!没时间了,张凡大声的回答了一句,就开始洗手。要上手术的医生,也开始洗手,没人商讨病情,没时间,没心情,也没用,大家都能看出来。
怎么样?欧阳气喘吁吁的赶来的时候,医生们已经做完了初步的诊断,呼吸机已经插入了伤员口中。
现在怎么办?
这个不是按照人的意志能转移的,一分钟就有一分钟的优势,一秒钟就有一秒的劣势,没有什么含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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