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旗男人忍了忍,不过还是笑了出来,“王总您说笑了,我也是正当生意人,我其实也就想来打听打听张院的爱好,要是不方便,就算了,我再去想辙。”
老王改改表情,既然对方低头,他也不会把事情做绝,“我并不是怕,其实也没必要怕。张院估计你不太熟悉吧。”
“嗨,要是熟悉,就不来这里吃挂落。”彩旗男人虽然低头,但心里还是不服气的。
“呵呵,我给你简单说一说吧,知道不知道,茶素医院的办公室里,挂着上任总经理的题词,他老人家给说写过字?水木的校长想要一副,人家都拒绝了,这是爱惜羽毛,可老人家给茶素写了?
而且,上任董事长据说还和张院的祖上一起在山沟里挖过水渠,修过大坝。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原本是不应该说的。
就说说现在把,知道吗,董事长去斯坦,来回都在茶素医院停留了。这个段位太高,估摸着你也不理解。
就说当初金毛给茶素了一批设备,当时有人想截留,部里的。人家边疆老大亲自去南海,老二亲自去马头压货。
你觉得你能请的起比边疆老大还高的人吗?所以,拿捏小姑娘的手段最好别亮出来。”
老王一副在京大员的架势,说的彩旗男汗都下来了。尼玛这说的是边疆医生吗?看着对方端杯子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一下,老王心里嘀咕了一句,尼玛哥就是老华医专治你这种吹牛逼的。
“哥,亲哥,您给说说,张院到底喜欢什么啊,昨天家里人不懂事,怎么的也得给张院赔个礼啊,这种人物,我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感谢,拿钱估计人家不高兴。”
老王说的这些事情,彩旗男虽然没听说过,不过还是能打听到的,而且老王两桶油的大员,也不会张嘴胡说,所以,他明白,这次尼玛得下血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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