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陆晚晚身上闻到了厉项臣常喝的威士忌味。
所以,她到底是真不会喝,还是装不会喝,还有待商榷。
同理,她到底是真不会玩,还是装不会玩,也同样值得研究。
叶斐不愧是厉景琛肚子里的蛔虫,很快便看出了他的异常:“你怎么了?闷闷不乐的。”
厉景琛喝了口酒:“有吗?”
叶斐点头:“有啊,除了刚才抱你老婆那一下外,你故意不看她,不跟她说话,一直在这里跟我们喝闷酒,有意思吗?”
厉景琛语气沉沉:“她有一个前男友。”
“就这?”叶斐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:“我说兄弟,谁还没有个前任啊?”
“可她私底下去见他了,还牵了手。”厉景琛说到这里,忍不住轻哼一声。
“那你不得去打断那男的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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