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晚见状,就知道他又在闹别扭了,不由轻轻一叹,道:“宗先生受过辐射,身体不太好,要是淋了雨,回去后生病就坏了,今晚又是我负责牵桥搭线,我不能冷落他。”
厉景琛闻言,骨节分明的手指这才微微一松,但还是一脸不情愿。
陆晚晚好笑极了,干脆把雨伞往他的怀里一推:“要不你送?”
“......”让他和一个男人挤在一把雨伞底下漫步?那能看吗?
雨声很大,冲淡了他们的交谈声,但这并不妨碍宗起观察他们。
眼见厉景琛皱着眉头,陆晚晚微微含笑的注视着他,好像在哄他的样子,宗起心想,他们果然很亲密。
他下意识的抬了抬眼镜,随即想起厉景琛那天强调的,陆晚晚是在深水港湾帮他配的眼镜。
做个不恰当的比喻,厉景琛那天的行为,就像野兽在对自己的地盘进行标记,以此来驱赶其它的异性。
这让宗起感到十分不可思议。
原来,那个传闻中对亲人都能赶尽杀绝的男人,会对一个女人燃烧这么炙烈的情感,会对假想敌倾吐出这么幼稚的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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