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爹地呢?”安安忙问。
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。
没人能告诉安安答案。
还是陆晚晚说道:“这个得看医生叔叔怎么说了,安安也不想爹地没完全康复就出院吧?”
“好吧,我想让爹地好。”安安伏在了傅朔的胸前,用小手抱着他,呢喃道:“爹地,安安等你回家。”
......
与此同时,S市女子监狱内。
一个面颊微微凹陷的年轻女人,正躺在单人铺上瑟瑟发抖。
她用手环着自己,嘴里不停喊着“好疼,好痒”这种有些自相矛盾的话。
与她一个牢房的室友们见状,互相交换了个眼神。
“她这是瘾又犯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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