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等。”一顿过后,傅朔径自说道:“不是等你回来,是等你离开。”
陆晚晚回答道:“我不会离开。”
傅朔似松了口气,又似讥讽的问:“有没有人说过,你很死心眼?”
“有,但我只坚持,我认为对的事。”
陆晚晚在脱掉毛织手套后,将它们挂在了衣帽架上,回过头道:“你该休息了。”
傅朔却还是盯着她,眼角赤红,薄唇半张。
见状,陆晚晚索性道:“以后,我的话不会说第二遍。”
语毕,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睡衣,走进了浴室。
她需要改变策略,不能一味的纵容傅朔了。
人都是喜欢恃宠而骄的,她越因为愧疚而忍让傅朔,他便越会得寸进尺。
然后,渐渐变成一个连他自己也不认识的怪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