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琼在把门关上后,回过头叹了口气:“你少说两句吧。”
厉元忠背着手,道:“我怎么不能说,要论惨,安安比他惨多了吧?听轻灵在电话里说,他现在正跟晚晚在外面租房住,他都没哭,这小子在我们这好歹锦衣玉食,有什么好哭的!”
唐琼公正道:“白卿落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,你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,那怎么可能?他又不是冷血动物。”
见厉元忠没说话,唐琼接着说道:“要不,你想个办法开解他一下?”
厉元忠一脸抗拒:“你看我像是会开解的人吗?”
唐琼皱了皱眉,道:“元忠,不是我说你,安安之所以能不哭不闹,很大程度是得益于晚晚他们良好的教育,
倘若我们谁都不去跟修齐交流,你就不怕他憋久了,心灵扭曲吗?万一他长大后,威胁到安安......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!”厉元忠猛然打断道。
唐琼知道丈夫的脾气,因此见好就收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翌日,南开小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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