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琛神情淡漠道：“有何不可？是他们先挑战厉氏集团权威的。”
陆晚晚沉默了下后，道：“我没想到，厉项臣在公司还有残党。”
厉景琛冷声道：“不过是一些跟他一样，唯利是图的乌合之众罢了，偏偏年纪大了，天天以长辈自居，我一直在等他们主动犯错，好将他们赶出公司。”
“嗯。”陆晚晚有些担心的说道：“我觉得，你必须抽空整顿一下深水港湾内部了，你都不知道，大家是怎么说你的。”
厉景琛看向她，眼神回暖了些：“他们都是怎么说我的？”
“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保证，不许生气。”
厉景琛微笑着点头：“好，我不生气。”
“他们说，你是后悔跟他们签订入驻合同，所以才让汪经理故意刁难他们的，虽然后来他们发现误会你了，可是像他们这样以为的商家，一定不在少数。”陆晚晚抿了抿唇后，问道：“这样久了，你会不会成为S市商家们的公敌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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