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44章
闻言，黎锦书不由停下脚步，与他探讨道：“周秘书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你也觉得我以前不是好人吗？”
当那张360°无死角的美颜朝自己靠近时，饶是已经结婚了的周扬，也不禁为之屏息，但他很快冷静下来，道：“黎秘书，你误会了，我只是觉得现在的你，多了几分人情味。”
“人情味？”黎锦书并没有否认，因为这是陆家人尤其是晚晚，一点点教给她的。
周扬点点头后，接着道：“如果换做以前的话，你一定不会包庇她们，以至于底下的人生怕自己一个做不好，就要面临被处置的结局，所以，她们才会在被你放过的时候，说出‘你是个好人’这样的话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黎锦书点点头后，道：“我今天包庇她们，是因为现在不止她们，整个公司的人都在为晚晚感到好奇，我要处置的话，整个公司的员工都逃不掉。”
周扬嘴角一抽后，道：“黎秘书，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，让公司上下讨论陆小姐的身份，这正是厉总想要的！”
“我知道。”黎锦书调眸，看向厉景琛的办公室：“所以，于公于私，我都不会去惩罚她们的，今天是个例外。”
周扬松了一口气，道：“那就好。”
黎锦书朝他看来：“不过周秘书，比起我，她们真正应该害怕的，另有其人才对。”
周扬怔了怔后，一指自己：“你该不会是在说我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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