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面写着,县主要办义学。”在一片惊呼声中,先生摇头晃脑地念起来:“凡年满五至廿岁者,皆可旁听。每月评三名最优者,奖励笔墨简……”
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县城,有空就议论,茶余饭后、甚至躺着烦热也议论。
特别是端着碗吃饭时,往往都是夫妻在说。
“孩子爹,要不叫俺家狗子也去听听。”
“胡说什么呀,饭都快吃不上了,穿着破衣去听课?”
“都写着呢,衣可破但须洗净,男女不限,我都想去听课认字呢!”
“就你?消停点吧,你去听课,这活谁来干?就让狗子去听吧,认二字也好。”
速度也快,三日后这原本停车马的死胡同上空,拉上一层油布。最里面放着一张席子和案牍。
早上到了时间,一群孩子开开心心跑来了。
在胡同口有家奴,一一看过这些孩子衣服和手脸干净后,放进去。里面一个家奴则指挥着这些孩子按照次序在地上铺着的草席上坐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