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摔物为号,不用摔什么东西了,县主自己就能搞定!
而且挥刀如此之快,衣袂长袖随之飘起,极富美感,比他们专门杀人的都要强。
匈奴来使也愣住了,肿着嘴唇、瞪着眼珠子,看着倒在榻上的将军,脖子处流出的一滩血,还在外面扩展,染红了席榻。
希宁转身问:“这次带兵的是谁?”
反正横竖都是死,来使昂起头,眼珠子朝着天看,不回答。
“说,快说!”这下帐内的官兵精神来了。真是太解气了,要不是这个草包将军,他们何必象丧家之犬一样节节败退。
一个死士建议:“县主,用刑吧。”
“不用!”希宁慢慢走下席榻,其实是为了避开了血。她神色如常:“他会说的。”
她嘴角含着一抹笑:“你只要告诉我,南北城门外,分别是哪个领兵。没有名字,本县主如何写信叫给你,也不知是和谁谈判。”
来使顿悟,把信交给他,这就是说,他不用死,还需要他送信。
立即说:“北城门是大王子呼邪冒顿,南门是四王子乌维达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