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宁说了二次都没叫起来,就叫人扶起来了。这个太子目前还算好,就是老喜欢跪下,请都请不起来,好累呀。
趁着薛平贵过来午睡时,希宁请示挑选太子妃的事情。
薛平贵眉头紧拧,这个女人是太贤淑了,还是脑子进水了?如果是其他女人,早就恨不得太子挂了,她倒好,为太子说情,提早成婚。
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此事不急,再议!”
“什么不急!”希宁好似比当亲爹的还急:“太子已经18岁了,等到过年就19岁,难道再守二年,到了21岁才成婚?陛下不想尽早抱孙子?”
哎呀,这脑袋瓜子怎么就不开窍呢?
薛平贵闭眼皱眉,眉头都皱得让眼睛都闭上了,可见多么烦躁:“你怎么就是不懂呢?有了太孙,太子位置更牢固了。”
“牢固得好呀!”希宁居然还点头:“难道陛下不想江山稳固?臣妾说过了,麟儿可以回江南,臣妾留下的钱足够他花的了。何必要参与王位争夺,和兄弟拼个你死我活?”
她真的是认真的:“太子毕竟是陛下的儿子,先王的血脉,继承王位名当言顺。而且太子聪慧孝顺,已经认臣妾当母后了,本宫应该做当母亲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这个傻女人呀!薛平贵叹气,大约也只有那么傻的女人,才会守着寒窑18年,等着他回去。
但说得也是道理,想想如果真的和玳瓒一样,争权夺势,非要废了太子改立麟儿,反而是件很麻烦的事情。朝堂上大臣不会答应,纷纷闹腾;回到宫里再闹,这日子没办法过了。
想到这里,薛平贵答应了:“明日就去宣旨,此事最终贤后做主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