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主要原因就在于这药液的珍贵，不只是其炼制上需要的药材珍贵和炼制成功率很低，即使一般的中级药师都难以保证成功率。再加上这种药液对于培养人才的巨大功效，更是没有人肯舍得将之卖出去。
聚灵液本身就有着提高修为的作用，虽然能够提高的程度非常小。不过这聚灵液还有另一个功效，就是帮助身体吸纳周围的灵气，同事帮助灵气在纳海之中的转化，换句话说就是让人的修炼度成倍增加。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这聚灵液的效果与左风服食过的灵凝丹有着一些近似的效果，只是药效上有着巨大的差别罢了。可是对于一般炼骨期甚至淬筋期的武者，这灵凝丹都可以算是修炼上的一个作弊器。
那段暇是个急性子，虽然他姐姐也十分的好奇，但最后还是他率先说道：“沈公子你到底是何来历，能够一眼就看出这瓶子中盛放的是聚灵液，恐怕就是我那个怪脾气师傅都做不到，你是如何能够看出来的。”
段月瑶也是好奇的看着左风，显然对于左风能够看出这药液来历的方法很感兴趣。左风却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，说道：“这聚灵液我以前曾经得到过一瓶，因为太过珍贵每天在手中把玩，所以对药液的颜色和粘稠程度很熟悉。而我刚才也只是觉得很像就大胆猜了出来，其实我刚才也只是有三成的把握。”
那段暇微微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哦，竟然是这样，不过你这胡乱一猜倒也真的是太准了一些。”
虽然段暇毫不犹豫的就信了左风的话，可那段月瑶却是露出了半信半疑的表情，但左风既然不愿多解释，他也不好问下去。
伸手接过了弟弟手中的玉瓶，段月瑶微微摇了摇就将其收入了怀中，却是灵机一动再次将药液取出来，说道：“这聚灵液能够炼制的就是那么有数的几个家族，不知道当初沈兄弟的聚灵液是从何处得来的，品质是否有我的这一瓶好呢？”
左风表面上没有什么变化，但是心中却是暗自苦笑，这段月瑶的精明程度是自己见过的人中绝对排名靠前。而且只要有自己怀疑的地方，就会刨根问底的追问下去，对于这样的人左风最是感到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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